浮萍,徒惹人笑罢了。”
寥寥几语的时间里,他只拨弄了那琴弦一下,但就是这样,放在两人中间那棵细弱的月季,竟也从孱弱的枝茎上钻出一枚花苞来,微微地绽开了些。
“这是生。”公仪竹温声道,“我若再振弦,表现出来的便是死。”
伤害总比生发来得容易,故而不必刻意演绎。公仪竹没有一指断绝这株新开的月季短暂的生命,他捧起花盆,把它移到了窗台上。
“你是有师承的人,我不会刻意教你什么,许多事情你师父日后自然会教导你。以后你每日按时来我庐中一趟,我随缘奏上几曲给你听。大道至美,你若能悟到一点,那也是收获。”
于是洛九江便往公仪先生这里来往了几次。短短三五日的时间里,他所带给公仪竹的喜悦,半点不亚于当初他带给枕霜流的,甚至还有超过(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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