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实在话能和一个谈得来的朋友一起坐在船舷边的箱子上看大海是一件非常非常惬意的事情特别是在我刚刚接受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打击后能有这样的享受就显得更加弥足珍贵。海风将我们两个的头吹拂了起来打在彼此的脸上有点痒痒的舒适。
“蓝色知道你有一座城市的人多吗?”禾早忽然问我。“不多不过十个人都是我们公会的人我们有一座院子大家都是很要好的朋友所以我并不隐瞒他们。”我轻轻的摇摇头接着看着禾早问:“你问这个做什么?”
“你知道吗?极度危险他们一直在查涅城是谁的他们想要得到这座城市。”禾早不无担心的而后她看了看我意识到什么立刻保证说:“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说的。”
我则苦笑道:“我相信你。”
“你似乎对相信这个词特别不屑。”禾早看着我的表情想了一会才轻轻的问道:“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为什么忽然一下子好像挺受伤的。”
我愣了一下然后哈哈的笑出了声音:“不会吧这么明显吗?”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淡淡的将琴儿、帅得不明显和我之间的纠葛说了一遍:“我从不说这个事情不知道为什么我见了你却很想说。”
禾早微笑伸出手轻轻的拍了我的肩膀一下:“我很理解你的沮丧感如果是我我也会这样的我地沮丧感可能会比你更加的强烈。可是你这么想也许会好一些。”
“怎么想?”我看着禾早这个温润的女子总是让人有一种倾吐地感觉。
“那就是成长啊。”禾早轻轻的笑了出来:“人都是要因为受伤了才会学会成长地。所以你只要当成是成长中必然的过程就可以了。”
我微微一笑。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听你这么说我的心里好受多了。你说得没有错就当成是成长的烦恼好了。”
放开了一切以后接下去地一路上我的心情都不错一直到了京都外面。从船来到了码头我叹气道:“我的第一次死亡就是在这里。被共心会的老大夜神月带了一众的小弟将我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