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狼,似乎忘了那铜箱里的老黄皮子早已不知死去多少年了,恨恨地骂道:“死也要他娘的拉上这老黄皮子给我垫背!”不顾身上被白虱咬得钻心,抬脚就踩破了老黄鼠狼胸口上生的血瘤,恶臭的浓血四溅,黄皮子尸体上寄生的白虱失去了宿主,顿时四处散开,不过围在我们身上的那些还是在照死里吸着活人生气。
我本想带这众人逃向落水桥,但显然已经来不及了,估计逃不到一半就得被活活咬死了,全身疼得象是被无数钢针抽取骨髓,每疼一阵活力就跟着减少一分,全身萎顿,就要跌倒在地,由于疼痛难忍,只好在地上来回滚动,想蹭掉身上的白虱(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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