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我拆开信件,一个字一个字认真的读了起来,原来发信人是我和胖子,在火车上结识的一位战友丁思甜,她年纪和我们相仿,是文艺尖子,我们一见如故,在毛主席的故乡,我们每人抓了一把当地的泥土,整整一天一夜没有放手,结果后来手都肿了,在革命圣地延安,我们在窑洞里分吃过一块干粮,我们还在,我们互相留了通信地址,这事已经过去好一段时间了,万万没想到今时今日,会在山里收到她的来信。
丁思甜的父母都是博物馆的工作人员,丁家总共四个孩子,分别以“忆苦思甜”为名,这也是当年给孩子取名的主流,(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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