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霜阴冷道：“我的狠辣，也是跟你学的，要不是你前世的指点历练，便没有今日的凌霜。”
她硬了硬心肠，接着道：“除了皇子夭折和宸王、太子手足相残，还有最后一件事，我不妨跟你说个清楚，那就是阿健不是你的孩子。”
玄烈听了，面容瞬间被惊愕覆盖，声音几乎散了一地：“你说什么？阿健不是我的孩子？不……这不可能……阿健怎么可能不是我的孩子呢……”
他几近崩溃地怒吼：“不，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你一定是骗我的，你一定是骗我的。”
凌霜道：“你如今都已经是阶下囚了，我何必要骗你呢？阿健的确不是你的孩子，他是我和玄煦的孩子，你没想到吧，哈哈哈……”
她哈哈大笑着，笑容中充满了阴毒与报复的快感，竟难以想象，她的喉咙居然能迸发出这样的笑意。
听到这样的笑声，凌霜不禁想起前世家族一败涂地，自己被太皇太后幽禁在坤宁宫，佟素婉来笑话她，当着她的面说出白头梦的秘密，也是笑得如此癫狂，嘲讽她像个傻子一样，被皇帝骗得团团转。
如今时光荏苒，物换星移，轮到皇帝被自己耍得团团转，一败涂地，生不如死。
玄烈身子一下子软了下来，呆呆地瘫坐在地上。
凌霜笑得眼里发起了泪花，语气带着嘲讽与变态的狂热：“是不是觉得很委屈？是不是觉得很可笑？堂堂一个帝王，居然会被一个女人耍得团团转，儿子死了，权力没了，帽子被绿了，现在连万里江山都便宜了情敌的孩子，你看看多失败，你就是一条可怜虫，你真是可怜啊……哈哈哈……”
忽然，坐在地上的玄烈站了起来，也跟着放声大笑：“哈哈哈……我是可怜虫……我是可怜虫……”
大笑过后，他又放声大哭了起来，仿佛有无穷无尽的绝望与悲哀，被泪水的裹挟中喷薄而出。
这样的哭声，是凌霜从未见过的。
然而，更诡异的是，他哭了没多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