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狠狠劈在玄煦心尖，惊得他目瞪口呆。
愣了好一会儿，玄煦才回过神来：“不……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凌霜斩钉截铁道：“是真的。”
玄煦道：“我们虽然有过一次，但那件事已经过去了十多年，而阿健今年才七岁，时间上根本就不对，他怎么可能是我的孩子？”
凌霜道：“我们不只有过一次，而是有过很多次，你还在阿健出生的前几年，你时常在梦中看到我的事情吗？”
玄煦心头大震，颤声道：“你怎么知道我梦见过你？难道……难道这……不是梦？”
多少个午夜梦回的夜晚，他都时常梦见自己和凌霜诱惑，那种感觉太真实了，他曾一度怀疑那不是梦，可是醒来之后，身边的女子却不见了。
一次次入梦，一次次存在，一次次梦醒，一次次小时，这让他不得不相信这就是梦。
凌霜笑道：“这当然不是梦，而是现实，是我用七煞修罗功所载的‘幻梦合欢大法’制造幻象，让你以为这就是梦。”
玄煦更是一怔：“七煞修罗功？”
凌霜道：“对，七煞修罗功不但是一门威力绝伦的武功，而且上面记载着诸多神奇法门，比如摄魂大法、龟息大法、幻梦合欢大法，还有现在我帮你疗毒的推宫过血大法。”
“你的母亲宁悫贵太妃临终之前，嘴里一直在念叨着你，想见你最后一面，却至死不能如愿，按理说她这种情况，死后的面容表情应该是充满遗憾、不甘、甚至是怨恨才对。”
“可事实上却恰恰相反，你的母亲非常没有遗憾和不满，反而带着了无遗憾的满足含笑而逝，你可知是为了什么？”
玄煦脑子一转，立刻想到：“你把……你把阿健……”
凌霜颔首道：“没错，我把阿健的身世告诉了她，并当着她的面滴血验亲，当她得知自己在世上还有一个孙子，所以才含笑而逝。”
她顿了顿，又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