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慧妃亦对皇后厌恶之极,如今将有机可趁,她当然要落井下石,痛打落水狗。
皇后满脸惶恐,一脸窦娥冤似的看着玄烈:“皇上,臣妾冤枉,臣妾真的是冤枉的,臣妾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那桃仁……桃仁粉真的不是臣妾的,臣妾去内务府拿的桃仁粉已经吃光了,是别人冤枉臣妾。”
玄烈一把拿起那个装了桃仁粉的小麻袋,劈头盖脸地砸在皇后头上,连连冷笑道:“你冤枉,你哪里冤枉了?你是皇后啊,无论哪个妃嫔生的孩子,你都是嫡母,谁也影响不了你的地位,你为何要对佟妃下此毒手?”
皇后被泼了满头白粉,狼狈不堪,玄烈的厉声质问更叫她心底发寒,她瑟瑟道:“皇上,臣妾真的没有害佟妃,佟妃小产之事真的与臣妾无关,臣妾是别人冤枉的,一定是觊觎后位之人在背后恶意诬陷臣妾!”
慧妃轻哼道:“皇后一向御下极严,坤宁宫又一向是戒备森严,试问谁有这个本事在您眼皮子底下动手脚呢?”
皇后气得咬牙切齿,一双眼睛怒瞪着慧妃,恨不得活撕了她:“本宫若是有心害佟妃,自当将一切证据销毁得干干净净,又怎么会把害人的桃仁粉放在小厨房那种人多眼杂的地方呢?”
慧妃冷笑道:“臣妾是蒙古女子,却也知道你们汉人有一句古话,叫做‘最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娘娘就是参透了这句话,才敢堂而皇之地将害人的桃仁粉放在小厨房,因为谁也不想到证据会摆在那么显眼的地方。”
“你——”皇后没想到慧妃说话如此犀利,不禁气得脸都青了。
皇后深深呼吸了一口气:“本宫与佟妃素来无冤无仇,反而经常在一起说话谈心,亲如姐妹一般,本宫为什么要害她?”
皇后这般辩解,玄烈听得入耳,轻声喃喃道:“说的也是啊!”
凌霜却也冷冷道:“佟妃有孕,若是生下皇子,便是尊贵的皇长子,再加上佟妃是皇上是亲表妹,孩子亲上加亲,更加尊贵不凡,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