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烈先是管事的蔡尚宫送去慎刑司,轮番刑讯,折磨至死,而后将所有牵涉宫女、负责绞线的工匠全部拉出去乱棍打死。
太皇太后也藉此机会,问罪佟妃,对玄烈道:“这一次妃嫔集体滑倒,皇嗣受损,尚宫局自然难脱罪责,佟妃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自己滑倒也就罢了,偏要拉上别人垫背,真是可恶!”
佟妃委屈不已,在玄烈面前哭着辩解:“事发突然,臣妾哪里顾得了那么多啊,只想抓住一个稳得住的人,却不想这人是皇后娘娘,臣妾真真是无心之失啊!”
太皇太后厉声道:“有心也好,无心也罢,这次皇嗣因你受损,后宫因你而不宁,你都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太皇太后穷追猛打,步步相逼,佟妃奈何不得,只得委委屈屈说了一句:“臣妾知罪!”
之后便是问罪流程,在太皇太后看来,后宫折损了一个皇嗣,其他几个有孕的妃嫔也跟着受惊伤胎,佟妃罪过甚大,至少也要降为常在答应,禁足一年闭门思过。
佟妃却抬出死去的懿安太后,在玄烈面前哭哭啼啼地卖弄亲情。
玄烈碍于早逝的生母,只降佟妃为佟嫔,罚她闭门思过三个月,这件事便草草结束了。
这一日,凌霜坐在翊坤宫廊下,午后的阳光照在她身上,整个人暖洋洋的,有着说不出的舒适。
凌霜拿着那串断了丝线,又被重新弄好的翡翠珠链,在阳光之下,鲜艳的翡翠圆珠被盘得很活,几十颗珠子连在一起,便如一汪流动的绿水,煞是喜人。
凌霜轻柔地抚摸着圆润的珠身,笑得恍如盛开的红梅:“佟妃如今也算是聪明反被聪明误,想要这一招来算计本宫,到头来算计不成,反而把自己给坑进去了。”
金铃抿嘴笑道:“那是她活该,谁让她心眼坏,竟敢用这么狠毒的计策来害本宫,就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只是这次没能叫皇后一起倒霉,也是可惜了。”
凌霜笑着摇了摇头:“皇后和佟妃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