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当即化为了无尽的怨恨:“当年若非佟氏这个贱人生不出儿子,强取豪夺,抢走了襁褓中的你,害得我们母子生离,又怎么会闹得今日这般无法收场?”
吴太后越说越气,牙齿咬得森森沁血:“这个贱人,她害得哀家好苦,哀家……哀家死都不会放过她的……她害得哀家好苦……”
她的口中连连呕血,在明黄色绣双凤纹的锦被上晕染出凄美的血花,无尽的绝望和恨意夺走了她最后一丝生机,瘦如枯枝般的双手无力地垂落下来,一对成色极好的鸡油黄翡翠磕在床沿上,随着主人逝去摔得玉碎斑驳。
雍禛帝望着她迅速失去温热的躯体,双眼空洞无神,喃喃道:“您走了,我再也不用跟个孩子似(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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