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烦。
巡查使走入正殿中,只见几案上醉卧着一人,衣衫不整,手里还拿着酒壶在吸溜着嘬酒喝,几案前的地面上,杯盏狼藉,肉骨头吐了一地,不由得眉头深皱。
他开口道:“僖王平日就是这样料理国政的?”
僖王眼也不睁,只把三分醉意装作八九分,挥舞着手臂,用含糊不清的声音说:“国政?来来回回就是那些糟心事,有什么好理的?尔等是何人,怎敢擅自闯入本王的大殿中?”
巡查使清清嗓子,和刑部廷尉以及无尘翡衣各自报出自己的职位。
僖王闭眼听着,听到无尘翡衣也来了,心中也暗自吃惊,心说,安枕阁的人怎么一起跟着来了?
他虽心中惊讶,但表面上仍不动声色,若昏若傻似地一轱辘坐起身(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