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诡异太像神经病了,我下不了口’吗?
估计白允阳刚说出来就这株锦灯笼就能哇的一声哭出来。
倒是可以上去给它一爪子然后丢出去,但白允阳总觉得自己是在欺负女孩子。
寂静的屋内仿佛时间都停止了,只有一只圆滚滚的毛团子愁眉苦脸满地打滚。
明白锦灯笼不是敌人的小熊猫早就趴在窝里好以整暇地看热闹,特别是幼崽苦恼地抱着尾巴咬的模样,让它眼底逐渐柔和。
“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温和的男声突兀的出现在屋内,轻柔的尾音带着丝丝疑惑有些上扬,带着不易察觉的凉气。
正在咬尾巴的白允阳只觉得一股淡淡的寒意顺着背部直冲大脑,冻得他一哆嗦,嘴上也不自觉地用力,尾巴尖上柔软的绒毛被咬掉一撮。
他心疼地抱住自己的尾巴,回头就看见沈昱斜斜地倚在厨房门框上,双手抱臂望着他,眼中无喜无悲,只有嘴角勾起的笑意有些诡异。
正在头疼地幼崽猛地打个(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