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糊我只看到了一张俊美的有几分熟悉的脸。
那人唇角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带着邪气。
是褚泽啊,我想。
除了他,没有人能笑得这么坏,却还这么帅。
为什么灌醉我?
这个问题很快有了答案。
因为我被抱进了装满水的浴缸里,衣服湿透,又被扒光。
我瘫软在那里,只知道像条蛇一样扭动着身体,喉咙干渴得要冒烟,撒娇着要水喝。
没有水,嘴里反而被塞进了一个又硬又粗的东西,带着腥膻味。
“真可怜。渴了是吗?自己吸出来吧。”
声音里带着冷嘲和凌辱的意味。
我被他捏住了下颔,只好仰起脖子,像一只引颈受戮的羔羊。褚泽怜爱又粗暴地抚着我下巴到脖颈之间的肌肤,坚硬的指甲若有似无地划过,我就感觉像是被情y_u的钩子一下一下地勾住了,钉在羞耻的柱子上,内心的放荡都大白于天下,完全无法隐藏。
我卖力地t-ian着嘴里的东西,表情纯情得像小孩子在吃棒棒糖。
他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
半晌才抓住我的头发,在我嘴里爆sh_e出一股浊液。
“妈的,真浪。”
我咽下,乖乖地对着他笑:“不渴了,哥哥。”
褚泽又操了我一晚上,一直到天亮,他疯狂的情y_u才渐渐平息下来。
如猛兽出闸的理智终于回笼。
他放开了我,解开绑着我手腕的领带,自己去洗澡了。
操得这么狠,如果不是我清楚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下j_ia_n货色,我都快以为他是爱上我了。
可是太爽了,我全身上下都像是被卡车碾过一样,但身体内部不时传来濒死一般的剧烈快感,直到现在都残余着酸软的余韵,舒爽得连手指都不愿意动一下。
手腕有被领带绑着弄出来的淤青,身上也有被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