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与她绾发的纨绔世子。
甚者,自兰息说出“三个皇女”,她便猜想着兰息要说与江承的话。
她想过兰息说娶她,亦想过兰息骂江承。
不想,兰息说的是以后的事……她居然猜岔了。
回想着自己曾为江承这个男人,在父皇的殿外跪了三日,御锦羞愤地伏案写了二字“义绝”。
写罢,即携字踏到江承身边,含情脉脉地与江承伸出手,作势要扶。
“锦儿!”
江承不可置信地望着那双玉手,心花怒放。
不料,那双手竟是在他伸出手后,转去了另一个方向,扶起了兰息。
“锦儿——”
江承气得浑身发抖,那从御锦袖间飘落的纸笺又引得他伸手去接。
呵!有心惩戒,兰息趁着起身的间隙,使纸笺从江承指缝穿过。
待兰息同御锦走出两步,身后传来“噗通”的声响。
“再会!”偏头看跪地的江承,兰息带着醉意,甚是狂狷地替御锦与屋内二人告别。
“(本章未完,请翻页)
www.。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