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巍的话祝余现在一点都不想信,他去问了科室内的负责人,压根就没请。
祝余早就有所预料,在听到结果时毫不吃惊。
他回到办公室穿上白大褂,随手扯了个口罩戴在脸上。
晚上值班一般也不用带,更何况是办公室一人都没有的情况下。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祝余就是想带着。
空气中飘荡着消毒水的味道,在明天的六七点钟时清洁工会重新开始喷洒清扫。
那时的消毒水浓度应该是最高。
祝余按住自己的口罩,上半身后移靠在椅背上。
温热的呼吸被困在其中,贴上面颊。
“当当当”三声轻响,祝余坐直身体,说了声“请进”。
他拧开笔帽,拿过桌上一份病程记录。
手指随意翻动纸张,抬眸看向桌前来客。
是傅辞洲。
他一手按住桌边,另一只手递给他一颗大白兔奶糖:“奶奶给的。”
祝余重新垂下眸子,目光停在那一颗红蓝相见的糖纸上。
可是并没有把它拿过来。
“我明早过来,”傅辞洲把那颗(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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