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人一份礼物,还说得这么死皮赖脸。
送过了的还不算,不给就硬要。
“你要什么,”祝余一摊手,“你说,我买给你。”
“哪有人送礼物还先问的?”傅辞洲不乐意了,“你得给我惊喜。”
“我给你个鬼,”祝余把傅辞洲的手扒拉下来,“爱要不要,不要没了。”
傅辞洲想了想:“你这一时半会儿让我说我也不知道。”
“我就知道?”祝余扫了一眼傅辞洲,“再说,你喜欢的东西我基本上都买不起。”
“哪有,”傅辞洲夸张道,“你送什么东西我都喜欢。”
祝余脚步一顿,撇了撇嘴道:“少爷,你没发现咱俩角色变了吗?以前都是我恶心你,现在轮到你反过来恶心我了。”
傅辞洲表情一垮,心道变个屁。
祝余以前那是真的在恶心他,可是现在他又没想着恶心祝余。
再说,自己说的这些话被祝余理解为恶心,还真他妈有点让人生气。
“哦,那我以后不说了。”傅辞洲把腰背一挺,和祝余拉开半米。
当一个癞皮狗可以独立行走时,那多半大事不妙。
“你说你说,”祝余又贴上去,“我就喜欢听你恶心我。”
有时候不得不感叹,什么锅就配什么盖。
祝余和傅辞洲简直就跟俩橡皮筋似的,一方松了另一方就紧,一方紧了另一方就松。
傅辞洲生气祝余厚着脸皮去哄,祝余有情绪时傅辞洲也能耐着性子道歉。
你来我往的,天天这么来也不嫌累。
两人去了趟饭店,把蛋糕放在包厢。
祝余看着直径快有三米的巨大自动旋转桌面,惊叹于傅辞洲出手的阔绰。
“我们一共才几个人啊,”祝余看着傅辞洲,“你至于吗你?”
“四十多道菜呢,不大点这么放得下。”傅辞洲看了眼手机,十点半,距离吃饭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