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吵闹的坏境下,即便王应不说话,别人也要说话。
不远处就是跳高的比赛,那欢呼声一阵一阵的,压根睡不着。
不过傅辞洲这一提醒,祝余还是笑了。
“吵?”傅辞洲问。
“又睡不着。”祝余道。
傅辞洲手臂有伤,现在还发着红,祝余看了一眼就有些不得劲,用对方的肩头压着眼窝蹭了蹭。
傅辞洲心上一跳,以为他真困了:“去教室睡么?那儿没声音。”
“一会儿你有比赛吧?”祝余问道,“跑两场呢。”
“决赛五点半呢,”傅辞洲空出一只手揉了把祝余的脑袋,这会儿连游戏都不想打了,“你睡到五点半。”
他压根就没心思打游戏,人物在塔下挂机,连兵线都没吃到。
王应看了傅辞洲好几眼,见他和祝余说话,愣是没出声打扰。
“玩你游戏吧,”祝余把傅辞洲的脸推回去,“老王要打人了。”
傅辞洲的脸贴着祝余指腹,凉飕飕的,像是贴在了瓷瓶上。
虽然时间只有短暂的一秒,但是足以续上了十足的肾上腺激素,让他超常发挥几分钟解决游戏。
“不打了,”傅辞洲把手机往兜里一收,“带我同桌睡觉去。”
祝余哭笑不得:“你要是想回教室就回,拿我当什么借口?”
傅辞洲抓住祝余手腕:“走走走,这儿吵得我脑子疼。”
他不顾祝余意愿,强行把人带去教室,两人拉来扯去,把王应一帮子人看傻了眼。
“啥时候我同桌能这么关心我?”其中一人开玩笑似的说了一句。
王应伸长脖子四处看了看:“我同桌压根没找不到。”
非正常同桌关系。
可疑。
而当事人祝余也很奇怪傅辞洲为什么这么执着于他睡觉,这人积极的要死,连小鲨鱼都给他拿出来塞怀里抱着。
下午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