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糖扔嘴里,傅辞洲后槽牙咬住糖块,把糖纸在桌上捋平。
上课的时候只要是和学习无关的事,都挺好玩。
傅辞洲用糖纸折了个纸鹤,纸鹤皱皱丑丑,他折完自己就嫌弃了起来。
“这就是少女吗?”祝余歪头问道。
傅辞洲把纸鹤扔祝余脸上:“滚。”
终于熬到了下课,傅辞洲第一个出教室洗手。
卫生间外的水龙头水头很大,水柱呲着手,傅辞洲垂眸洗了有一分钟。
再拿过来闻一闻,辣椒味没了,倒是有一股子奶糖的味道。
他哈了口气,嘴里的味道更浓。
傅辞洲皱了皱眉,他甩甩手上的水,出了卫生间。
也不是不喜欢这味。
相比于红油辣椒,奶糖味可好闻多了。
傅辞洲就是觉得他一个大男人,身上一股子奶味,跟个小女孩似的,不太好。
可是当他回到教室,看到同样一身奶味的祝余,又觉得也不是不行。
祝余正弓着腰,闭上眼叽哩哇啦背稿子。
他的下巴都快要低到桌子上(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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