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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慈幼堂被养得很好,”徐春君说,“白白胖胖的,也不喜欢哭闹。”
“这三个月我没有一天不想她,可又不能见面。”郑无疾叹息着说,“我做父亲的如此,你当娘的心里头更不知怎样。
而我为了演戏,每天还得疏远你。春君,你太辛苦了。”
“淮阳王老奸巨猾,想要骗过他,太不容易了。哪怕付青竹是他的人,他也不会完全相信。
况且事关重大,万万出不得纰漏。小不忍则乱大谋,和大局比起来,这三个月的分离也就算不得什么了。”徐春君有着寻常女子所不具备的沉着冷静。
这一点郑无疾也自愧不如。
付青竹在屋里坐着弄针线,郑无疾走了进来。
她身旁的丫鬟抿嘴一笑,退了出去。
郑无疾收回之前深情的目光,清了清嗓子,炫耀道:“你可去瞧了没有?我的女儿乖极了。那小脸蛋儿圆鼓鼓的,从侧面都看不到鼻子。”
“看过了,的确可(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