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有什么风吹草动都来告诉您。”付青竹说。
“那是自然,”淮阳王叹了口气,“这么多年,你在我身边应该知道,我是个最不喜欢起争端的人。
只是太多时候树欲静风不止,不得已而为之啊!”
淮阳王就是这样,这么多年,他对外都是一副宽和态度。
只有真正了解他的人才清楚,他是一个多么狠毒的人。
“王爷,再过几日就是我母亲的祭日了。我想祭奠祭奠她,可是在郑家不方便。”付青竹说。
“这个好办,到时候你去庙里好了。”不等淮阳王说话,姚义就告诉她,“那儿不是供着你父母的牌位吗?”
付青竹不再说话了。
“徐春君是不是快要临产了?”淮阳王问。
“还有将近一个月。”付青竹说。
“郑无疾把徐春君视若性命,如果她出了事,郑无疾可就如同被摘了心。”淮阳王说,“女人生产的时候可是九死一生,你知道该怎么办吧?”
“我尽力,只是他们那边的人也是很小(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