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春君嗯了一声,往郑无疾怀里拱了拱,安然睡去。
郑无疾却还没有什么睡意,他睁着眼睛,像是要努力看清前面究竟是怎样的一条路。
数日后,州中的百姓都听说了要修建河渠的事。
不由得叫苦连天,骂声成阵。
“这个挨千刀姓郑的!好不容易收完了秋,能过几天安稳日子,又把人折腾起来挖河泥!”
“徭役年年有,今年格外重!没听说嘛,不光是青壮劳力要上场。
就连婆子媳妇们,甚至小孩子都得去干活。”
“这人的心怎么这么黑呀!真是要把老百姓的骨髓都榨干了。”
“不是说每天管两顿饭吗?全家都去省了粮食了!”
“呸!你想得倒美。那饭想必都不如猪狗吃的,干活若是慢了些,必定是连打带骂。”
“可不是吗?什么时候有好处落在咱们头上!”
“原本以为这新来的知州是个好的,谁想到也是个黑了心肝的。”
“早就说你是做梦(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