枣哥儿。立刻张着双手迎了上去,把孩子从坠子怀里接了过来。
虽然有好几个月没见着桑妈妈了,可是枣哥儿并不眼生,乖乖让她抱着。
“我的哥儿,真是越发可人疼了,这小模样儿和咱们姑娘多像呀!”桑妈妈抖着怀里的枣哥儿,一边端详一边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坠子和铃铛都抿嘴笑而不语,其实谁都看得出来,枣哥儿长得更像他父亲。
可是桑妈妈太疼姜暖了,就觉得这孩子更像他娘。
“桑妈妈,快进屋去吧,夫人都等急了。”万妈妈推着她走了进去,院子里的其他人自然是该干什么干什么。
“桑妈妈,你回来了,快坐下,我叫她们给你沏了最爱喝的茶。”姜暖穿着霞紫上衣,配着筠雾色裙子,容色凝丽,气度端庄。
桑妈妈看了心里头高兴,也慨叹这女儿家就是菜籽命,落在肥处自然会舒展鲜嫩,落在瘦处,便只好苦一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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