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闹了饥荒的人涌入京畿,尽管官府会派人驱逐,可依旧挡不住每年仍有流民进京来。
那伙人拖拖拉拉地走过来,到了郑无疾跟前站住了。
郑无疾正低着头看脚上磨起来的水泡,抬起头和流民中领头的人对上了视线,一股不详的预感从心底升上来……
天色更明亮了些,一只野鼠嗖地钻出草丛,直立起来,看了看,又嗖地钻了回去。
郑无疾扶着石头慢慢爬起来,咳嗽了两声,骂了声娘。
就在刚刚,他被那伙流民给洗劫了。
包袱被抢了,衣裳也被剥了去。
他死活哀求,才勉强给他留了块破布遮羞。
“真他娘的晦气!”郑无疾骂骂咧咧地,夹着双腿,用木棍挑起那块脏得看不出颜色的破布骂道,“这玩意儿穿了还不得死了。”
如果不穿,他赤条条的,怎么见人呢?
左思右想,最后从旁边弄些草叶树叶来,勉强弄了个草叶裙围在腰上。
“这副德性千万不能让左先生看见,否则得笑话我一(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