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琪的做法,惹来了不少迂腐的酸儒的抨击,同样的也博得了不少百姓的好感,那些年,确确实实也是朝堂最动荡的几年,内忧外患,他也在那几年内,有了质的进步。
现在,已经不同于往了。
“老师,你觉得孤的想法怎么样?”
看底下的朝臣若有所思的表情,宗政清琪微微侧过身,看向了左下角位置,那个超然于其他大臣,坐在太师椅上的略显阴柔的男子。
或许是因为早年受过重伤,加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丹药堆积毒性的缘故,晏褚的身子,在这几年是越发的败坏了,一个月当中,有一半的时间缺席早朝。
此刻坐在太师椅上的男子身形消瘦,唇色粉白,虽然憔悴,却不掩他一身独特的气质。
他手捻着一串檀香木的佛珠,穿着宽松舒适的常服,和周遭(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