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辞其咎。
“这位大人不必慌张,比起中毒之深,解毒之苦也不过尔尔。”
秦锦容定定的看向盛元珽,却没从他眼中看到一丝迟疑。果不其然,盛元珽朝宁殊点点头,示意他拿纸笔来。
“开方子吧。”
盛元珽话很少,但每一个决定都不容置疑,见他如此,宁殊也自知无法劝慰下去,匆匆拿来纸笔,秦锦容下笔迅速。
“一日三次,用水煎服,可能会有不适,也可能轻松解毒。”
秦锦容的话让宁殊皱起了眉头。
这是什么话,她是连自己的药效如何都不知吗,宁殊有些怀疑不该把她带回来,盛元珽却不疑有他。
摆摆手就让宁殊去煎药,宁殊担心有诈,磨蹭着不想走,似乎有话想说。
见状,秦锦容亦颇有眼色,起身跟着开药的仆从避开。
他们定是有话要讲,她在,反而不方便。
等秦锦容前脚走,宁殊就跑到盛元珽面前,说出了心中的疑问。(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