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是真的。算了,到底她也算帮过我们的大忙,你又何必呢?”
陈榕不答,“啪”的一声关上了车窗。
马匹比马车灵便,师徒二人率先穿过城门,上了马。
小马问道:“师父,那女的谁呀?”
纪婵道:“远房的一个表姐,我父母去世后,我在他们家寄住过一段时日。罢了,往事不堪回首,不提也罢。驾驾!”
她挥了挥鞭子,扬尘而去。
小马想问的是陈榕的来历,但听纪婵这么说便知自己冒失了,一拍脑门,双脚一磕马肚子,默默跟了上去。
……
大理寺,司岂的书房。
书案上摆着十几摞尺许高的案牍,其间有一只青铜小鼎,檀香缭绕着,驱散了陈旧的墨香。
虽说任飞羽的案子最终给了刑部和都察院,但司岂就是放不下,没事就会琢磨琢磨。
过完年,他接连翻了两天悬案卷宗,却始终没有任何头绪。
“唉!”他把卷宗扔到书案上,(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