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恨你？”曲如烟又问。
霍霆萧一听这个，不由得苦笑着，如果沈卿卿恨他，他还好受些，可她偏偏不恨不怨，只想和他划清界限，这才是最让他接受不了的。
“她不恨。”
不恨？
怎么可能？
曲如烟苍老的眼中泛起了惊讶的神情，愣了很久，她才缓缓开口，“不恨？怎么可能不恨？”
“因为不爱了，所以不恨。”霍霆萧的声音听起来十分苍凉，就连那双好看的凤眸在阳光下也显得格外残破了起来。
不爱，所以不恨。
曲如烟这才明了为什么霍霆萧看起来会这副神情？
倘若沈卿卿恨他，他们之间，还有挽回的余地，可现在这种情绪，却让人难以把握。
“霆萧，那你呢？你还爱她吗？”
霍霆萧没有回答，只是笑了笑，眉眼里含笑。
曲如烟见他这（本章未完，请翻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