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给其他人反应的机会,希尔科将话说完之后就转身离开,走到福根酒馆门口的时候,他点燃了一只雪茄,抽得很慢很慢。
现在的黑巷比以往要鱼龙混杂,能够知道的是沈澈并没有在他前往弗雷尔卓德的这段时间里做出其他的事情,可里面的人却让希尔科感受到陌生。
这群异乡人并不是那些常见的黑市商人,福根酒馆的消费在整个黑巷都是排得上号的,那些商人不会这样花钱。
比起喝酒,他们更喜欢去红姑的风俗店。
炼金男爵们跟着希尔科的身后行走,虽然不理解刚才发生的那一幕,但他们依旧没有作声,跟到了老大,那么就不能有叛变的心思。
希尔科在福根酒馆前的路口中央停下,四处的聚光灯打在身上,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眼,“你们回去吧,我还有事情要做。”
炼金男爵们一愣。
刚才上演的戏码是希尔科与本索的结仇,谁都知道本索代表的是范德尔,而现在希尔科离开,难不成真的像刚刚所说的一样,过去把范德尔解决了?
可希尔科并没有跟他们解释的意思,往皮尔特沃夫的方向前行,连头都没回,夹着雪茄的手挥了挥,白烟也消散在风里。
希尔科走到吉拉曼恩庄园的时候,凯特琳和蔚正在跟沈澈汇报工作。
“你也可以过来听听。”看到来人,沈澈打了个招呼,“她们也遇到了一样的问题。”
“一样的问题,可是黑巷的更严重。”希尔科的嘴角抽动。
祖安和皮尔特沃夫两座城市的性质并就不怎么相同,一个生存在灰霾下,一个生活在阳光底。
这也导致了黑巷的异乡人要比皮城的多得多,想要管理起来,回复到之前的样子,更加困难。
“我和蔚各自带领各自的小队,在皮城巡逻了几天。”凯特琳把一大摞纸张放到桌上,“大概列出了两百多个嫌疑人。”
沈澈看了一眼,将照片挪移到希尔科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