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表演一出排练很久的舞台剧,可他不是个好的演员,至少不该说着说着,就哽咽起来。
爆爆没说话,她不理解沈澈突如其来的情绪,但却莫名的有点不开心,总感觉好像永远失去了什么东西。
“想看爆炸么,爆爆。”过了很久,沈澈轻声说,“一场盛大的烟火,就当是道别。”
爆爆点点头,却微微战栗,感觉沈澈和想象中的自己有些重合。
“不要怕,不会伤到人命的。”沈澈说完,又朝窗外伸出头去,冲从远处走来的执法队大喊:
“有人越狱了!”
他拿过爆爆的布袋,从里面掏出铁线,双手甩动,铁线如长蛇般爬行,紧贴走廊两侧的牢门。
做完了准备工作,沈澈把海克斯宝石递到爆爆手上,轻声说:
“来吧,这是我的道别,也是你的道别。”
“也是我的道别?”爆爆重复了一句,因为沈澈后半句说得很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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