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之人,是他父母的责任,是他兄长、姐姐的责任。
当他还是我弟弟时,我是愿意教他的,愿意帮他调理身体,指出脾气暴躁的异常之处。
但他现在不是了,还对我怀有恶意,我又何必多此一举。”
陆细辛从来就不是一个无条件心软之人,她只是对一些限定之人好。
她的内心之中画有一条线,里面、外面,在乎的人、无关紧要之人分得清清楚楚。
当陆承远在她画的线之内时,她会伤心,会因为他的一些言辞感到难过,但是这些都建立在她在乎他的基础上。
现在,陆承远已经被挪到线外,对她来讲,不过是个无足轻重的,稍稍熟悉一点的陌生人而已。
她又怎么会耗费心思,去教他,去掰正他?
误会就误会吧,被骗就被骗吧,分不清楚真心假意就分不清吧,脾气暴躁就暴躁吧。
又与她何干?
这天底下那么多糊涂之人,她(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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