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笑,可不得了。
程陨之又想起某些事情,同时在心里埋怨他。正常来说,他早就起了,哪有懒散过头,睡到日上三竿的道理。
他撒泼似的伸手去拽顾宴垂落的鬓发,警告道:“这事儿可不能多。赖床要被风车听见了,可要被嘲笑的。”
顾宴轻描淡写:“他敢。”
然后探过身去,从上至下,阴影彻彻底底地拢住了程陨之。
只听他说:“为什么不能多……陨之不舒服吗?”
……
中年道人在前厅喝茶,那是喝了一杯又一杯。
喝到他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水桶时,主人家才姗姗来迟。
风车手执长嘴壶,站在另一侧,规规矩矩劝他:“客人请用茶。”
“用用用……”中年道人话都说不清楚了,“用不下了!你家主人呢?!怎么还没来,我水都装了一肚子,真当我水桶啊?”
这话说的,着实委屈。
风车睁眼说瞎话:“主人他们已经在路上了……”
中年道人眼珠子要翻到天上去:“这(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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