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颉利就没有过过一天顺心的日子,可以说是节节败退,败无可败。
在战争开始之前,他阿史那咄苾在突厥还是威风凛凛的可汗,可到了现在,他只剩下自己座下这匹马和左右跟着的几名亲随了。
所有的筹码都输光了。
上次败走屯铁山,他手里还带还有一万人以上的部队,勉强算是有点东山再起的资本,但现在,就算说是输得精光也不为过——毕竟,仅剩几名忠心耿耿的亲随在身边,这一点实在算不上是“底裤”,自然也就谈不上“输得就剩底裤”,所以,只能是“输得精光”。
颉利满肚子怒火不知道如何发泄,更不敢对身边的亲随发泄,生怕他们负气出走,那他就更加孤家寡人了。他只能默默咬紧牙关,仿佛要把自己的牙齿咬碎一般,闷声驾着马向西逃窜。
“没输,没输。只要没被抓住,只要没死,就还有机(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