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孔雪白,双颊生晕,犹带着未褪的婴儿肥,如同白玉兰的花苞一般,漆黑的两鬓却淌着热汗。
少年白皙精瘦的脊背上,却缓缓浮起一行黑鳞,带着不祥的邪异气息。
他赤条条地站起身,性器上裹着一团晶莹的涎水。少年单薄的身体,肉眼可见地拔高数尺,蝴蝶骨如翼展一般抽长,拉伸出男人赤裸而结实的肩线。
不过数息之间,少年就长成了挺拔而矫健的青年。
他半跪在玉如萼双腿之间,低头,含住那饱受蹂躏的男根。玉如萼的男根里长期被堵着异物,时而是粗糙的长枝,时而是沉甸甸的玉钗,始终不得解放。龙池乐用舌尖挑弄着龟头的软沟,口腔用力裹紧,像一张滚烫丝滑的肉膜,将龟头嘬弄得咂咂作声。
一边用修长的手指,一寸一寸,环弄揉捏着颤抖的茎身。不时放柔喉口,将男根一吞到底,一边双唇抿紧,在性器根部用力亲上一口。
玉如萼的男根何曾见识过这样的销魂手段,很快就颤巍巍地挺立起来,在弟子殷勤的口腔中颤抖着,像是要被高温生生含化了。
龙池乐怜惜他待会儿要生受的苦楚,本想让他先泻一次身,享受一番身为男子的快乐。正吞吐得卖力时,眼角的余光中飞快地掠过一抹金色。
他脸色一变。
洞窟之外,不知何时,悬浮着一枚金色的眼睛,正幽幽窥探着。
“天道!”龙池乐沉吟道,“竟事到如今,还不肯放过师尊。”若他不拿出一番狠戾手段,在天道的眼皮底下,将师尊肏成离不开男根的淫奴,之前的种种手段和谋划,怕是要尽数付诸东流了。
他猛地低头,一口叼住铃口处的树枝,直接抽出。那处小孔早已被肏得烂熟,张得足有小指大小,里头猩红的肉管水淋淋的,倒翻出一点儿,淫艳无比。
小孔翕张两下,淌出一股夹杂着精絮的尿水,竟是直接失禁了。
“连男根都等着被肏,嗯?这么淫荡的小东西,合该被好好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