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到后面还抓她的手不让反抗来着。
思及此,乔言偷摸腹诽,无缘无故又想起早晨在房间里,周希云对自己颇为嫌弃不耐的模样,越琢磨越憋屈,于是再把对方拉出来问候一番。
有些人在长辈面前多像样啊,堪称完美,私下里却不是如此,简直缺德。
见乔言没精打采的,容因关切问:“身体不舒服?”
乔言摇头,“没,只是有些困。”
“休息不够吧,”容因说,查询号码准备打电话了,“要不要去三楼再睡会儿?”
乔言满不在乎说:“不用,还好,晚上回家了再补回来。”
容因随她了,不过多干涉。
那则电话不一会儿就接通,订花的客人还算通情达理,没胡搅蛮缠要求退款什么的,也不让再送过去,说是下班后顺路来取。
容因同乔言讲了下,嘱咐注意接待客人,别错过了。
乔言应道:“放心!”
下午的生意还不(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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