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霄反手握住玉如萼的手腕,唇角含笑,一面俯首下去,亲了亲他的颈侧。
只是等白霄洗漱完毕,换了正装下楼后,玉如萼已经端坐在了餐桌边,白发静静地垂落,披着睡衣,似乎在发呆。冰雪般的睫毛犹带湿意,眼角更是微微发红,看起来仍未完全清醒。
白霄都走到他身边了,他却无知无觉,握着调羹的手指收紧,指节泛白,渗着滑腻的湿汗。
白霄俯身,握着他的下颌,尝了尝他嫣红的唇珠,道:“只吃了樱桃。”
玉如萼惊觉过来,抬起眼看着他。
“怎么不吃早饭?”白霄问。
玉如萼摇了摇头,只泄出一缕柔软低哑的呻吟:“唔……”
披覆在他肩头的丝绸睡衣突然如活物般突突震动起来,滑落到手肘上,露出一片赤裸雪白的肩头,也在剧烈颤动着,一对肩胛骨如蝶翼般猛然舒张——这剧烈的震颤一路向下,仿佛一阵猝至的电闪雷鸣,从锁骨一路往下,穿过凝脂般的腰腹,直冲两条修长的大腿。
震颤的源头,却在双腿之间。
白玉般的男根高高翘起,龟头涨得通红,却被一枚锁精环死死扣住,深红色的马眼突突乱跳,嫩肉鼓胀,却无法出精,只能渗出黏液。
一只红腻肥软的阴阜,牢牢黏在椅子上,被挤得微微变形,肥厚嫣红的肉唇黏连着,渗着湿亮的淫液,几乎从腿心流溢出来,仿佛雨中乱颤的重瓣牡丹。圆鼓鼓的蚌珠更是被从花瓣间挤了出来,指腹般翘着,如同嫩红的花苞。
玉如萼坐在椅子上,一只雪白滑腻的肉臀震颤不休,身体深处狂暴的抽插弹动已经让他的下体近乎麻痹了,他忍不住抬了抬臀,嫣红的嫩沟张开,将体内的凶器吐出一截儿——那是两根深紫色的按摩棒,固定在椅子上,足有儿拳大小,遍布着粗糙的螺纹和软刺,每一条凹槽都被淫液冲刷得油光水滑,一根如打桩般将肠穴插干得砰砰作响,股沟红肿湿亮,一条则如柔韧的肉舌般,拍击扇打着宫口嫩肉,不时吮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