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椅背上的西装外套猛地一振,如猎鹰当风振开双翅。
他的小弟本来荷枪实弹地守在门口,闻声立刻探进半个头:“老大,打谁?”
“去去去,”赤魁不耐烦道,“玩你大嫂呢。”
他捏着手机,一瞬不瞬地看着玉如萼的面部特写。雪白的睫毛湿漉漉地,轻轻颤抖着,嫣红的双唇间,吐着一段软滑的红舌。
他差点被勾得一口亲了下去。
但是不急,他心想,还是我给他破的处,最新鲜滚烫的的第一口嫩肉,还是掉进了老子的嘴里,鲜嫩得恨不得嚼碎了吸出骨髓。
那还得是三个月之前,他隔着车窗,偶一抬头,看到了那个黑衬衫青年,神色冷淡如冰雪,静静地站在路边,如同琼花探在枝头上。
他只一眼就看出,那是只嫩生生的流莺,八成是第一次站街揽客,穿得虽然素淡,一点唇珠却嫩红得勾人,不知道是不是学着女人偷偷搽了唇膏。
更要紧的是,他的裤子,在后臀处剪了个拇指大小的洞,恰好露出一只淡(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