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孟军医无助的呻吟,牛军长等人越喝越兴奋,直喝的面红耳赤,手舞足
蹈。足足喝了将近两个小时,桌子上一片狼藉。
孟军医这时已经哭干了眼泪,脸憋的通红,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往下流,连
光裸的脊背上也满是汗水。她实在坚持不住,声音颤抖地不停低声哀求:”饶了
我吧求求你们饶了我吧我受不了了”
牛军长叼着根牙签满嘴酒气地站了起来,往她高高撅起的屁股后面一看,两
条岔开的大腿湿的水淋淋的,地上汪了一大滩浆水。水是从她大大劈开的胯下流
出来的。湿的一塌糊涂的大腿根上,露出一截黑乎乎的东西,像是没有拉出来的
大便。
姓陈的抓住那黑黑的东西往外拉,竟没有拉动。他挽起袖子,用足了劲使劲
一拽,慢慢地拽了出来。孟军医”啊”地惨叫失声,从她的阴道中拽出来的竟是
一根疙里疙瘩黑粗的棒槌。
所有人看了都吃了一惊,只见那东西已经(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