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
她细腰宽胯,屁股浑圆,淡黄稀疏的阴毛下隐约可见一条细窄的肉缝。牛军
长看着眼前这个身材苗条、面容姣好的年轻女子,手里攥着还带有她体温的内裤,
却好像意犹未尽。他用刻毒的眼光盯着放弃了抵抗的孟军医看了一会儿,摆摆手,
匪兵们把全身一丝不挂的孟军医架了起来,跟着牛军长到隔壁房里去了。
那天夜里隔壁房里除了偶尔听到床被压的咯吱咯吱的声音外,几乎听不到什
么动静。早上,匪兵把孟军医架了回来,软塌塌地扔在了墙角。她两条白皙的大
腿内侧布满了殷红的血迹和浓白的黏液。
许干事她们围着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而她只是瞪着两只无神的大眼睛,呆
呆地望着远处不知什么地方,既没有眼泪,也没有言语,像一个木头人似的。
牛军长下午又来我们牢房了,我们的心都提了起来,不知灾难又该轮到谁身
上了。可他皱着眉头看了看光着(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