盆。
最下流无耻的一幕发生了:尿盆里流出一股浓白的黏液,呼地冲进了余县长
的嘴里。她被呛的咳了起来,浑身紧绷,胸脯剧烈起伏,腿无力地乱踢乱踹。可
她的头被牢牢地固定着,龌龊的黏液不停地流到她的嘴里,流到她的脸上,脖子
上,最后流到了她伤痕累累的胸脯上。连那个捏住她下巴的匪兵也弄了一手。
牛军长松开了她的乳头,一手捏住了她的鼻子,一手抓住她的乳房揉了起来。
余县长的脸憋成了紫红色,挣扎了两下,喉咙里发出一阵呼噜噜的声音,嘴里的
黏液向下一沉,咕咚咚地全灌进了肚子里。
尿盆见了底,余县长也几乎给灌的昏死过去。匪兵松了手,她的头无力地垂
了下去,嘴角还挂着白色的粘丝。看着这残忍的一幕,我们屋里的人都哭了,绑
在外面的孟军医她们几个更是哭的死去活来。
牛军长的目的正是要通过残忍地折磨余县长的肉体来从精(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