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
蔡懿仍是平静的样子,看着她:“你毕业的时候我就邀请你来我的工作室,可是你拒绝了,那时候我就知道,你并不支持我对抑郁症进行标准化的研究,当时我也没说什么,人各有志,谁也不能强求谁。但是程夕,你要知道,并不是所有的医生都如你一样聪明,甚至他们中的大多数也不会像你一样愿意将精力心血都放在病人身上,他们更愿意釆取标准化的治疗,在一开始就排除其他的干扰,然后做出例行的治疗对策……如何找到更标准化的治疗手段来面对抑郁症这个全球最大的精神病杀手,我不觉得,这是错的。”
“我也不认为那是错的。”程夕说,“甚至我很认可老师做这样的研究,只是科学研究的过程充满了暴力和(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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