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齐干净,只墙角散乱地堆了一些杂物和煤球,院子里依墙种了两棵小小的枇杷树,在瑟瑟秋风里,散发着微弱的绿意。
一个多月前那惊心动魄的一幕已没有留下多少痕迹,要不是门上贴着的封条和廊角下喷溅到的一点点暗红的血迹,大概谁也不会想到这里曾经发生了什么。
引路的阿姨很是热情,见程夕一直注意那两棵枇杷树,便主动告诉她:“这树是他们家修房子那年栽的,还是我家那个给挖过来的呢,因为老太太说她家孙女喜欢吃枇杷。”
“老太太和她孙女的感情好吗?”
“好,老太太对那丫头可好了,舍不得吃舍不得穿养着她,就是那丫头坏,有学也不上,也不做事,样样跟老太太顶着来。照我说,律师小姐,”程夕问路的时候说自己是法庭指给(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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