肢不断抽搐,眼睛无神地盯着天花板,发出犹如受伤野兽一样的低呜声。
“不是说等我过来吗?”程夕一边往里走一边说,声音里难得地透出几分严厉。
身后,刚跟她打招呼的医生满不在乎地接话说:”等你过来又怎么样,还不是一针镇静剂的事?大晚上的天气也冷,你跑来跑去的,你那土壕男朋友就不心疼?”
程夕停步,转头看着他,总算认出了他是谁。算起来,这位还是她的师兄,两人同是蔡懿名下的学生,只是程夕开始读博的时候他面临毕业,等程夕博士都毕业了,他还在毕业中。蔡懿就常说他,有好家世好背景却没有好脑子,当医生干什么呢,当一辈子米虫多好。
程夕吁出一口气,望着他笑了笑,然后不等他笑容放出,旋即敛了面色,郑重说:“陈嘉漫是我的病人,今天晚上的事我谢谢你了(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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