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腿离开了办公室。
一路上,去年那种深刻的失重感又回到了胸腔。他脑子充血,心脏跳得不听使唤。油门一脚急过一脚。十分钟后,刘斯卷着风进了屋,苏小沫和沈青见状赶紧让开了,刘斯叫着可可的名字用力拍打着门。可可在门内哭着喊:“你还来干什么?我不要见到你!”
“扑通”一声,刘斯跪了下去。穿着西裤的膝盖骨清脆的磕倒在发亮的大理石地板砖上。让在场的听者都感到了刺骨的痛。
“可可,我对不起你,求你别伤害自己!你不开门,我就长跪不起!你若死,我也不活了。”
门内又陷入了沉寂,半分钟后,嚎啕大哭声透过木门传出来,那哭声是如此的歇斯底里,如此的绝望伤心,让听的人撕心裂肺。哭声持续了很久,久到仿佛过了一个世纪。当房间再一次沉寂,空气像凝固了一样重,刘斯担心可可哭昏了过去,一边大声呼叫着她的(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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