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已是十一月,龙门清缴邪神崇拜会分坛的消息,快速的传遍了神州大地,这自然是灸法子的功劳。
他从扶桑回来后就没闲着,四处奔波,传递消息的同时联络感情、宣扬龙门声势,顺带的,还帮非想拓展人脉,广结善缘,这都是隐形的资本,以后非想弟子在外行走,能得不少便利。
如今总算是将一切忙完,陈衍仁的正牌师父也终于回山,有功夫亲自调教弟子的课业了。
“你师爷还珠子学究天人,我们三师兄弟,并无人能全部继承他的衣钵,因此三人各有所长,集合起来,才能勉强称得上全显蜀山世界。”
灸法子坐在白阳院的摇椅上,有狸奴晃着,他一边用玉如意敲着膝盖,一边给陈衍仁上课。
而后者搬了个小马扎,蹲在师父旁边,捧着杯酸梅汤,一边用吸管嘬着,一边认真听师父讲故事。
“师尊他老人家,早年得的乃是五柳天仙法脉的传承,道门之中号称最广,由你圆法子师伯继承,他自幼通读道经,又得了师尊的五柳天仙法脉,加上后来的非想道脉,可谓是博采众长,只可惜佛门凋敝的厉害,师尊当时虽有挽救之心,却遇上凡俗的大变革,无暇他顾,导致如今只有苦行团一脉勉力支撑,而我们三师兄弟,也未得到多少佛门的精髓。”
灸法子从狸奴手里也接过一杯冰镇的冷饮,虽已是秋天,但修行人不管那个,惬意的喝一口,舒服的不行。
“不过虽然未得到佛门传承,但你师伯,仍旧占了个广字,道门各脉,他无有不通,当年继位传功长老,于传法宫大殿之中与诸脉首座辩法,你来我往,唇枪舌剑,竟无一人能胜他,这才能将本是虚职的传功长老,生生坐成实权大位,掌管门内诸多赏赐与提拔传授之权。”
灸法子又凑过来悄悄道:“其实最让其他人眼红的,是那些已经灭亡的道脉的遗存,好好的封闭在他们的地宫洞府之中,虽然咱们不能擅自据为己有,但没事进去看看,学学别家的压箱底秘法,没人知道,又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