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身体也会被鳞片所覆盖,彻底魔化。
这样的鳞片,如同一层异常坚固的铠甲,大部分的武器都难以真正伤到他。
即便是夜煞之牙,也要费上不少功夫,才能刺穿这层鳞片。
史凝当然不会这样做,她早已习惯走捷径。
刺穿玩家的身份牌,聆听将死之人的哀嚎,看着薄薄的纸面在刀尖下消融腐蚀,未必不是一种享受。
从来没有人能离开身份牌,而就此独活下来,比起夜王的极致折磨,她更喜欢不留根源的斩尽杀绝。
宜图猜测史凝会这样做,但他并没有十全的把握。
于是他和花伞交换了卡牌,也只是为了千分之一会发生的概率,做足了准备而已。
他想了太多太多,绝大部分会发生的可能性都在脑海里快速略过。
失败的、成功的,他死或独活,无一不在心里细细推算过。
所以,面对如今这样的局面,宜图内心格外的平静(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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