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图没等应盈的尸体打捞上来,就匆匆的回了房间。
家仆送来了新的衣服后,他一刻都不能忍的将身上潮湿黏人的衣服脱下。
江寒屿跟进来时,正瞧那人在脱上衣,双手拉过头顶微微挺起,白皙的胸膛顿时露了出来。
他瞥的第一眼,愣住了。
宜图的身材均匀,肌理线条也优美,而最关键的是,他的皮肤太白了。
白而细腻,又沾了湿漉漉的水,一片雪上两点微颤的粉,而在那抹粉色的上方,就刻着他的名字。
男人的目光沉沉,神色不明的走了上去。
宜图察觉到有人来,警惕的转过头,瞧来人是江寒屿,便神情一松的将湿衣服丢到一旁。
“你怎来了?”
宜图伸手去拿干净衣服,却被江寒屿抢先一步递了过来。
“尸体有什看的。”男人回答的漫不经心,明显就是答非所问。
宜图一开始还没察觉出来,等到他反应过来时,那人还在盯着他的胸口看。
“看了。”
宜图被他看的浑身不自在,那片皮肤甚至有种灼烧起来的错觉,他不得不赶紧将衣服套上。
他穿衣服后,江寒屿才迟迟的收回目光。
“从哪带回来的本子?”
他看到了宜图放在一旁的牛皮本子,湿漉漉的沾满了水,被扔在了桌子上。
“是董皓月专门为杜堇玉写的,里面是杜堇玉父亲生的种种阅历。”
宜图换了裤子,赶紧翻开牛皮本子一看,上面的内容被水时间浸泡,果然全部都糊掉了。
“全湿了。”宜图沉声道。
本牛皮本子是个关键的道具,杜堇玉让董皓月写在上面的咒语口诀,针对不同的怪事奇闻,都有独特的解。
其中有一篇就是关于冥婚的。
然而宜图还没能来得及仔细看看,就被董皓月带进了它的世界。
“想知道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