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课下课后,画报黑板上的字悄无声息的又红了一行。
李启死了,关于他的死亡条件应验之后,白色的字迹也被染成了对应的鲜红。
而此时此刻玩家们不不重新站在这里,审视着这一行行白色粉笔字。
这些风格迥异的白色字迹中,只有关于时凌的那一条彻底消失了。
像是没有应验成功般,牌场自动抹杀掉了这条死亡规则的存在。
游戏还在继续,黑板上的会一句又一句的变红或是消失。
除此之外,没有三可能。
眼下玩家中,只有郑袖袖和王沛奇有完整的描述,而其他人的都被血渍污染,看不清楚了。
后者的死亡条件简单易懂,那就是王沛奇不能迟到。
看上去好避免的死亡条件,只有玩家本人知道这其中的艰辛。
正如李启克服上课困意一,明明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却还是意外的睡着了。
梅花牌场会不断的制造恐怖与意外,而所谓的幸运,在这里根本是看不见也摸不着的东西。
谁都期望它的来临,谁又都不敢只期望幸运的到来。
而后者郑袖袖的死亡条件,要比前者难以捉摸多了。
她看着黑板上关于自己的那一行字,就紧挨在李启的下方,好似下一个就轮到她一。
“黑板上的字能不能擦掉?”
郑袖袖咬了一下嘴唇,随后看向一旁的宜图:
“你的死亡条件是不是被你自己擦掉的?”
宜图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女人看似精致冷静的面容上,浮现出几分焦躁。
“在教室里上课的,又不止我一个。”宜图开口道:
“谁动了黑板上的字,你觉其他人都是瞎子,看不见么?”
他这番说的并不客气,毕竟郑袖袖质问他的时候,语气也听不出来有多和善。
郑袖袖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的语气并不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