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而没走多久，程凡忽然察觉自己的感官开始变得痛苦起来。
关键是很痛苦的那种，的确比之前要强出不少。
那种头疼欲来的感觉也再度袭来。
不过还伴随着其他的痛楚，以及负面情绪的包围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这里的负面情绪，好强烈！」
程凡还是第一次从他人的感官中，察觉到强大的负面情绪。
关键这些负面情绪，也和林宗每天将感情压制起来有关。
明明不想加入青莲殿，却只能被批加入。
明明不想和青帝有过多的接触，最后却取了对方的姐姐。
这所有的一切，导致林宗的情绪随时处于崩溃边缘。
他就是想要重新让杀神殿辉煌而已。
就只有这一个条件，都无法做到。
所以在突破的过程中，林宗才会多次遭遇难以抗衡的麻烦与痛苦。
在得知原因之后，程凡也跟着露出痛苦以及无奈的表情。
这种痛苦，无奈，想要挣扎却又无法挣扎的感觉。
就好像被无尽的深渊所唾沫，不知道何时就会凭空消失不见。
但那又如何？
就算程凡冒着强烈且痛不欲生的痛楚（本章未完，请翻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