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用力，将老者的右手向下一掰。
还没等老者哀嚎，就被程凡提前捂住嘴。
并且在其耳边一字一句的沉声道：“放心，我不会杀你。”
“不过你若敢把我的实力公之于众。”
“我不介意，把你碎尸万段。”
这声碎尸万段，听得老者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就连先前的哀嚎，都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同时，彻骨的寒意令他清醒万分。
并小心翼翼的点了点头，“前辈，您可以放心，我……我都明白！”
“明白就好。”
程凡松开右手，扫视了眼现场众人。
片刻后，不紧不慢的笑道：“来的时候，我们遇到了一点小麻烦。”
“所以才会耽误了点时间。”
说话间，冷锋负责在旁进行翻译。
他以前镇守边境。
凭借自身的努力，成功自学了多门语言。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不明白程凡究竟想说什么。
“拿来吧。”
程凡突然朝吕昊的方向开口。
就见后者满脸嫌弃的，从人群中出来。
手上还分别拎着两只小蝙蝠。
经过几个钟头的折磨，四只蝙蝠已经死了俩。
在半途被活活冻死。
还剩下两只，也早就陷入到半死不活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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