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
现在太过虚弱。
就算拼尽全力能打赢两人，也会付出惨重代价。
然而寸头中年径直绕过程凡。
并从怀里，掏出了两根棒棒糖。
蹲下身子，挤出一丝笑容道：“有棒棒糖吃，你们就不要再哭了好不好？”
棒棒糖，是他留给自己女儿的。
现在却送给了芸芸和暖暖。
两姐妹见状，相继望向程凡。
得到同意后。
才接过棒棒糖，异口同声道：“谢谢叔叔！”
要知道，前一刻寸头中年还是绑架她们的凶手。
“你们协会，不是想尽办法要杀我？”
“这么好的机会，都不动手？”程凡不动声色的问道。
寸头听后，苦笑着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
“当我得知，会长就是我们一直在针对的邪术师。”
“感觉……”
“世界观都崩塌了？”程凡调侃道。
确实，武门界的存在有一方面是为了对抗邪术师。
他们自诩为人间正道。
要斩灭天下所有邪术师，防止他们再去残害无辜少女。
然而到头来，得知顶头上司就是邪术师。
这种感觉。
无异于长期以来的信仰，顷刻崩塌。
寸头看向程凡的眼神，很复杂。
摇了摇头，道：“我不会杀你，至少现在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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