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却是燕三一个人回来了,说郑喜去往淮安了,听说淮安的学术风气很浓郁,这里的学子非常多,学子多意味着什幺?学子喜欢看书,吟诗吟词,同时还喜欢焚香,郑喜去开香料铺子去了。
凌清羽一个个的将商祺的部下见了,进行了鼓励和激励,每人发了点银子,然后有再三嘱咐一定要保证韩先生的安全,韩先生在,则银子在,银子在则大家的分红在!
到的第三日,凌清羽肚子里实在再挖不出来新鲜东西了,于是跟韩枔告辞,又当着几位名士的面拿出一万两银票给韩枔,表示这个是捐给淮安灾民的,这种义举当然得到了名士们的一致讚扬。
在韩枔憋笑憋的辛苦的送行下,凌清羽和燕三,非常庄严的离开了这片日后给她带来了非常多之好处的圩田。
一离开他们的视线,凌清羽便苦着脸对燕三道:「三啊,好累啊!」
燕三探手将她捞了过来,放在自己身前,牵了马向淮安而去,他和郑喜约在那里见面。
快到淮安时,凌清羽便和燕三下了马,只是牵着马慢慢晃悠进城。
淮安和扬州苏州杭州并列为运河四大都市,自古以来名士辈出,重文和多望族,行走在街道上,似乎都有股淡淡的书香。
凌清羽却微微皱了眉,这里的读书人太多,而大周虽然沿袭了唐朝一些风俗,对女人的约束并不是那幺严厉,但是读书人多的地方,毕竟要之乎者也多,对女子的德容也要挑剔的多,她在泉州以女装出去谈生意都没问题,在杭州就要隐蔽的多,而在这里,算了,还是不要自己出面吧。
到得客栈,郑喜已经租了个院子,正在等他们,一见凌清羽进来,便笑道:「姑娘,你说的那韩枔不会就是那韩枔吧?」
「说清楚点。」凌清羽走进屋子,先自己倒了杯水喝。
「就是现在淮安有名景逸公子啊,据说去年来了后,在淮安学院举办的诗会上一举夺魁,又救助灾民,行各种义举,现在领淮安派学子之首。」郑喜笑嘻